这两点都没问题。
他俩是一个人。
这点就问题大了。
诸伏景光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尽可能不让自己的情感干涉理智,尽管他知道,几个月的相处早就让他无法将格拉帕当做单纯的代号成员。
他继续整理着现状。
我是诸伏景光,警视厅潜伏到组织的卧底,身份暴露后被格拉帕瞒着组织带到这里,身体变小,暂时和格拉帕是同居关系。
准确地说是绑架关系。
诸伏景光想着两人的相处,不管是对方从不锁门让自己随便出去,还是自己天天给对方做一日三餐,都与传统意义上的“绑架关系”所差甚远,
但自己现在不能回警视厅那边,而格拉帕身边还可以获取组织的情报,所以才形成了这种奇怪的平衡。
也不算平衡,毕竟格拉帕那边,自己一直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没错,这个才是重点。
一般来说,黑方人员对一个红方展示善意,除去良心发现,大概率的话,会是请求警方的庇护,比如证人保护计划,再或者是减刑,其实以格拉帕的年龄,协助警方的话真得不会判多久,如果有人权保护协会未成年保护协会等等组织的凑活,无罪释放都有可能。
但这不会是格拉帕的目的,诸伏景光果断否定。
那他到底想干什么?这个问题让诸伏景光思考了一晚上,成功失眠,并在第二天早上没有起床,没有给诺尔做早饭。
于是,两人迎来了一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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