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精神好好盯着,等他们完事了,直接将讲他们干掉,随便找个地方埋了,省得出去了乱说,听明白了?”
两人对视一眼,木然地点了点头:“明白。”
张伟不满地瞪了二人一眼:“睁大眼睛,瞪着你们的眼珠子,出了纰漏,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张伟直接撂下啤酒瓶,转身走了出去。
天色渐渐深沉,张义向戴老板汇报完案情后,刚驾车要离开局本部,就见几辆汽车快速驶了进来。
何志远从中间一辆汽车后座钻出来,指挥几个便衣从汽车上押解下来几个犯人。其中一人是个穿旗袍的女郎,被两个便衣推着踉跄地走,乌黑卷曲的头发在空气中摇摆,格外醒目。
张义看的真真切切,他装作偶遇的样子,溜达溜达走过去,卷发女郎的脸彻底映入他的视线,确定是军统上海区的叛徒——化名苏姬的陈素珍无疑。
他对何志远这么快从成都回来有些意外,笑着说:“何处长,看来收获颇丰嘛,这下又立功了。”
“多亏了你提供的情报。”何志远一脸的风尘仆仆,但精神头却很足,指着陈素珍的背影说道,“女人两张嘴,千万不能小看了。这个女人不但骗得金城银行的何大成团团转,还策反了航空委员会三路司令部少校参谋唐利城、灌县空军幼年学校的教师马康,还有一个叫刘子布的。”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蹙眉问:“我听说杨再兴出事了?”
“是啊,孔三家遭了抢劫,他们不知咋回事,非说这事是老杨干的,你说这,这不明摆着嫁祸嘛。”张义愤愤不平地发了几句牢骚,然后问,“对了,这个叫刘子布的是什么人?”
“孔家的人,明着是个军需供应商,实则也是个二道贩子.”何志远撇撇嘴,又耸了耸肩说,“老弟啊,这次出去可是见了大世面,和这些蛀虫相比,咱们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琴一鹤,两袖清风了。”
张义笑了笑,没接话,心说解决不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陋习、俗套,这种事情就避免不了。
顿了顿,他看着一脸轻松自在的何志远,摇头说:“即便有证据,可他是孔家的人,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谁说不是呢。”何志远也叹息一声,话锋一转说,“老弟,你知道我刚刚想到了谁吗?”
“谁?”
“陈部长。”所谓的陈部长便是CC系的大老板陈某人了。
“他?这话怎么说。”张义一脸意外。
“我们的陈部长站得高、望的远,看的深,说的有些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噢,不知陈部长有什么宏论,我洗耳恭听。”
“据说,据说啊,陈部长和CC系的一群骨干,畅谈党国人事关系的秘诀,他说看起来很复杂,但其实很简单,无外乎三种关系。”
“这倒要请教了,不知是哪三种关系?”
“政治关系,经济关系和亲友关系。政治关系,是最上等的关系,也是所谓的组织关系,志同道合的人结合在一起,打算搞同样的事业,而且是身体力行地干。
以组织为基础,以基础为力量,然后用这个力量产生或去实施政治要求所需的结果。北洋军阀不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们完蛋了。而红党把这个关系当做唯一的关系,所以他们打不散,弄不倒,问题就在这里。而我们党国的许多人不重视这个首要问题,另做打算,找到另外两种关系侵犯了最重要的政治关系。
“第二种关系,美其名曰经济关系,实际上不过是上下串通、营私舞弊、共同贪腐的发财关系,天下熙攘利来利往,在孔方兄面前,经济关系压倒一切。
“第三,是亲友关系,说白了就是裙带关系。自己的亲朋好友,老婆娘家的亲朋好友,亲朋好友的关系户,凡是能扯上关系的,谁不是瞄尖了头钻进来。除此之外,属于这一种的还有同乡、同学、同族等等,于是就靠着这个同系,一起升官,一起发财.”
张义一脸稀奇:“你话真是陈部长说的?”
“错不了。”何志远一脸揶揄,“据说说这话的时候,陈部长痛心疾首,他说如果在党国的各个机关部门做个统计,后两种关系可以占到七成以上,已经将第一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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