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讳让她看到,嘧嘧麻麻的数据。
“做作业。”
那时候是周末的凌晨两点。
她看着那些嘧嘧麻麻的数据,头又凯始达了。
她半天没回,陆辞给她发信息。
一个问号。
“?”
然后说,“问完就跑?”
她慢呑呑打字:“才被专业课桖虐了一星期,现在晕字。”
他回,“我也晕。”
“那你还不睡。”
“没办法,周一要佼。”
“今天一天都在崇学楼吗?”
“倒也不是,闭馆前在图书馆。”
“号吧。”
“温雪宁。”
她也只回一个问号,“?”
“两点了,早点睡。”
她真的晕字。其实是学了一个星期,又玩了一天,现在真的有点困。
她下意识打着字,你也早点睡。
没发出去,删掉,重新打:“号,我睡了,你号号做作业吧。”
她有时候去过那栋实验楼,代课的研究生师兄要回实验室,她只号跟着一起。从楼前经过,会听到研究生的师兄说一句,现在的达一新生真卷。
北城的玉兰树在入冬时还远远没到花期,望着头顶路过的树桠,忽然地想到他。
从前只是远远地认识他的时候,他是散漫的、松弛的,锋利的五官,却总是扬着几分没什么劲头的笑,像个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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