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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谋宝甲吴用施暗计 除异类剑指山岳帮(第5/6页)

得胜封妻荫子之类的空口话,去探徐宁口风,谋购宝甲。不出吴用所料,被徐宁以“家传四代”“祖训戒律”“子孙翘盼”之类的由头,婉拒回来。吴用无奈,再待时机。



几场厮杀下来,折损了十几个头领。“关照单”上,宋万、曹正、施恩、周通四人在内。吴用盘算着,还再需加些力道。一日吴用与宋清闲谈,宋清说起接安道全时,二人敲诈丹徒县衙二百两纹银之事。宋清当作笑谈,吴用却被提醒了。听闻杨志病体恢复,衣食无虞,吴用的羽扇摇个不停。



恰在这时,徐宁中箭着伤归营。吴用叫先安置在江边船里。却因李俊船队在外,此船是三阮所辖。吴用思量趁徐宁治伤之际,解他披挂,趁便盗取了便是。怎奈徐宁一归营便吩咐亲随徐四郎将宝甲披挂了,整日价带刀守着徐宁,绝不离开半步。



医官自是吴用所派,其他送吃食的、熬汤药的,都是三阮的人。吴用见此间不好下手,便不顾徐宁带伤体弱,硬是派人将徐宁送至秀州诊治。



其实徐宁虽是脖颈中箭,却未伤到骨头血管,医官拔箭时,也未伤损其他肌肤,否则立时便死。既敷了药,洁清创口,安心调理,有痊愈之望。



但吴用为方便谋夺徐宁宝甲,特意言徐宁所中乃是药箭,非要将徐宁移至秀州养伤。陆路颠簸、车马劳顿、药剂也不凑手,徐宁箭疮便感染化脓,而至路途中多番昏迷。



一生上阵,徐宁岂不知所中是何等箭矢?所受是何等伤情?再回想宋江所言:“神医安道全已被取回京师,此间又无良医可救,必损吾股肱也!”此言一出,徐宁知自己必死——军阵相接,刀创箭伤皆最寻常事,又非疑难杂症,岂独安道全可医?营中百来个医官,哪个不能处理此等箭疮?宋江此言,只为堵众将之口。



车上,徐宁趁清醒时,吩咐徐四郎道:“吾宁死不让家传宝甲落入宵小手中。你今夜趁黑逃走,装扮做百姓,带了宝甲回汴京,交与俺家娘子。徐宁感激大恩,俺放在你处的积蓄,都归了你,安身立命。”徐四郎应了。



再行一程,徐宁突然悔到:“不可,当下此甲已是祸端。俺家娘子手无此甲,母子尚可苟延残喘。若藏匿此甲,她母子哪有护卫之能,立时便得丢了性命。”



徐宁困中思量:交于林冲?宝甲未离军营,便不安稳。若林冲也阵上不测,再指望何人?忽而想起杨志——有交情、好武艺、此刻未在营中,活命的指望反而大些。希望他能替自己护住宝甲。若待自己儿子长大,足以自保时,杨志能交还与他,固然好。即便不能,杨志自己用以阵上保住性命,也不枉与他相识一场,算是物尽其用了。总好过让宵小之徒拿去谄媚上官,让宝甲任人亵玩的好。



徐宁赶忙重新交代徐四郎道:“你逃去后不必回汴京了,只去丹徒县寻到杨志,将宝甲交于他便好。自丹徒你便带那点银两逃开去,甚的地方都行。只不要被宋江吴用找到便好。”言罢,至死,徐宁再未发一言。



有首《西江月》评说徐宁:



臂健开弓有准,身轻纵马如飞。



曾随宝驾侍丹墀,枪手徐宁无对。



战铠细穿柳叶,乌巾斜带花蕾。



怀璧获罪英雄殁,才知亢龙有悔。



却说杨志,听徐四郎述说徐宁临终事,钢牙咬碎,虎目睁圆。便对徐四郎道:“此甲洒家接了,待徐家公子成年时,洒家千里万里,定交于他手。”



徐四郎道:“杨头领自决,俺所托已完,这就逃命去了。”言罢起身便欲走。杨志叫住他,问一句:“你来此处,可曾问过路?”



徐四郎道:“徐宁语焉不详,到县衙打听,方知此间‘蛊清斋’。”杨志听了,拱手送他出去。



杨志略一思忖,忙招呼杨龙帮自己贴盖好面上红斑,再将宝甲贴肉披在杨龙身上,外面罩件新战袍。急忙忙收拾了最后一点儿细软,都拴在身上。二人开街门看,四下并无异样。杨龙于内插了门闩,再翻出墙来,二人匆匆离了“蛊清斋”,由南门出城,赶去“药王观”。



杨志心细,特意把徐宁盛甲的羊皮匣子,留在里间橱柜中。希冀夺甲者至此见到皮匣,知宝甲在杨志处,便不会再去搅扰徐宁遗孀。



杨志带杨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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