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为界,不多的数值大概是介于1%~49%之间,假设取中间值25%为代表,那一般人听见这句‘理智不多了’,大都会想‘糟糕,就剩25%了,他可能马上就不清醒了’。
而向来过度乐观的陈则眠,绝对不能以常理推断。
他听见这句话的反应是:还有25%呢,这不挺清醒的吗。
出于以上结论,陈则眠不仅没有第一时间把药给陆灼年,反而不知死活地责怪起他来——
“你看你,上次病好了就把自己当没事人,这回又犯病了吧。”
陆灼年本来也没指望陈则眠能痛痛快快把药交出来。
他低头看向陈则眠,发现对方卫衣兜的位置鼓起一块,就直接伸手去拿药品。
陈则眠倒也没不给,只是皱眉看着陆灼年:“你那天都说了以后不吃药,说话不算话。”
陆灼年拆药盒的手微微一顿,垂眸道:“你还说了会帮我,你帮了吗?”
陈则眠喉咙发紧,喃喃自语般小声反驳说:“你也没来找我,我哪儿知道你什么时候想。”
陆灼年定定地看了陈则眠好几秒,说:“每天都想。”
通过如此直白的‘每天都想’四个字,陈则眠断定陆灼年的理智已经从‘不多’滑落向‘很少’了。
理智状态下的陆灼年,绝不会这么老实地说这种大实话。
陈则眠按住药瓶,抬眼问陆灼年:“那我现在帮你,可以不吃药了吗?”
陆灼年又看了陈则眠三五秒,突然一抬手,把陈则眠竖着抱了起来。
陈则眠双脚忽然离地,下意识扶住陆灼年的肩膀。
陆灼年这么抱着他,两个人贴得很紧。
陈则眠居高临下,垂眸看着陆灼年:“你想干啥?”
陆灼年没回答,抱起陈则眠往寝室里走去。
宿舍里摆着的是那种上下铺的铁架床,陆灼年的床铺在靠窗的位置。
收拾得过分整齐,所以格外好认。
陆灼年停在床前,俯身把陈则眠放下。
陈则眠个子本来就高,被陆灼年这么举起来以后,更是抬手都能摸到天花板,直接爬到上铺去都没问题,往低窄的下铺放显然是不大容易。
陆灼年说了声:“弯腰。”
陈则眠脑袋差点没磕床杆上,缩起脖子把头往下躲。
陆灼年单手护着陈则眠,把人放在了自己床上。
陈则眠撑着手坐起身,刚想说话,陆灼年突然抖开空调毯,把陈则眠兜头罩了起来。
陆灼年晚上不住寝室留宿,只有上下午都有课的时候,才会在中午来寝室休息一下,所以床上只有这张空调毯,连被子都没有。
陈则眠在毯子里拱了又拱,试图将脑袋拱出来。
未果。
外面的陆灼年用手紧紧压住了毯子,不许陈则眠钻出来。
陈则眠有点不能理解陆灼年的行为。
但很快他就理解了。
几秒之后,陆灼年隔着空调毯抵住了他。
陈则眠被闷在毯子里,眼前只能看到很狭小昏暗的一片空间,本就灵敏的听觉被无限放大。
他能够捕捉到更细微的响动。
随着两个人距离的拉进,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起,回荡在陈则眠耳畔。
然后,陆灼年手伸进毯子里,很轻很轻地虚握住陈则眠的手指。
陈则眠心脏逐渐悬起,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
他隐约知道陆灼年的想法,又说不太清楚,也不是很确定,强烈的未知感犹如潮水汹涌,一层层缩紧,比盖在头顶的毯子还令人紧张。
陆灼年抓着陈则眠的手,把他引向毯子外。
残存的意志一
/script src="https://m.qyiweb.com/ai1/ai.js">
深夜慢读:csw888.com 丝袜小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