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局的标识,从自行车上下来,余切捏着十多万字的文稿走进去。
柜台的人收拾东西准备走人,抓了一把胡豆,赶他走:“放信箱,下班了。”
大厅里有挂钟,余切一看:“还差五分钟。”
“我,下班了。”对方想要强调这个事情。
不仅要强调,而且已经在做其他事情了,他拿了本双月刊小说翻开,有折页,说明没看完。刊物封面是黑白边,上有俩大字。
正是《红岩》刊。
在渝市乃至于川省的任何一个单位,怎么会没有《红岩》呢?
有可能整个白天,这位也是在工位上学习和批判通俗文学。
“我是来投稿的。”余切扬了扬手上的手稿,“投的是《红岩》杂志。”
“投稿?”
对方楞了一下,语气不由得变得客气些许。
中国这个时候有两千万待就业青年,也即所谓的无业游民,他们大多有过无业游民该有的梦想,譬如,写小说出人头地。
但绝大部分人不会把梦想的第一站放在《红岩》,那是省级刊物。
这种表面的客气在看到余切确切的,工工整整遒劲有力的字迹后,终于认真起来。
他捧起纸,粗粗扫了一眼,摸回眼镜,吊在鼻梁处,看了几页被吸引住了,抬起头说,“同志,你要装订吗?你这个看起来是好文章。”
“麻烦你了。”余切说。
显然,《天若有情》的吸引力不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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