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也要来观察自己的弟子了。
“砰砰砰!”
一顿敲门。
“——来了!”
余切一开门,登时呆了:马识途?
我特么之前还跟姜纹吹牛逼,说“让子弹飞”呢。
“您老来我这干啥?快进,快进来。”
马识途吐槽道:“怎么?钱忠书能来,老子不能来?”
原来马识途还是看到了《中新社》那个港地女记者的报道啊。
余切说:“我跟钱忠书不熟,我是被他使唤去做挡箭牌的,他要接受采访,让他选一个国内出名的青年作家,他选来选去就选了我。”
余切给马识途讲了那天发生的事情。
马识途呢,脸色就有点不好看:“老子的徒弟,怎么能只在这种时候才喊你来?钱忠书这一家子在干什么?”
卧槽,老马脾气这么爆?
余切大吃一惊,连忙补救:“也没什么办法。他要是说其他人的名字,比如前几年的刘芯武——那记者又要问,你钱忠书是不是对余切有意见?你是不是瞧不上他?”
马识途点头:“是这么回事。”
随后,马识途有点感慨道:“你真的到这个位置了,大家都看得到你,遇见事情,总想着你,躲不过。”
他又说自己:“我现在也被动发挥余热,其实我早想退休了,但组织上总有这样那样的任务,我只好继续厚着脸皮继续露面。”
“此话怎解?”余切觉得马识途这话来的奇怪。
马识途摇摇头:“没什么。”
他望着余切:“我给你捐了一千四百块钱!”
“哪来的钱?”
“我写给美国飞虎队的回忆文章稿酬。算是支持一下你起草的慈善事业。我现在比起你肯定是没钱的,文章虽然发在了《人民文学》,但是稿酬合起来一共才一千四百多块,你不要太嫌弃。”
哦,余切想起来了。马识途年轻的时候,受到当时组织的指示,和西南大学的一批美国飞行员结下了友谊。于是,很多年后,他就写下这个“我的美国飞行员朋友……”回忆录,纪念自己这些美国朋友。
此时距离当时已经过去四十多年。
许多人不知道,马识途当前是一个中美友好的标志性人物,就和中日友好,往往要抬出鲁迅和内山完造、藤野先生一样……马识途也有他的国家级人设。
你说四十年不联系,马识途也不会说一句英文,当真还是朋友吗?
你别管,朋友就完了,多少人想当这个友谊桥梁代表还没机会呢。
余切搞不好将来的人设就是拉美人民的老朋友……中拉友谊的代表了。
“这哪能呢!马老师,你肯露个面,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
马识途既然都来了京城,余切就让马识途在他家里面住几天。
师徒俩两个各自处在不同的事业线上,只有晚上回来休息的时候,才能有些许交叉。马识途被余切安排在主卧,余切直接让出了最好的房间,马识途不要,挑了个最偏的地方。
结果,连晚上起夜也不容易见到老马了。
他一开始还担心老马这么搞,没人照顾他,会不会出事儿,但老马每天早上都会起来打拳,精神抖擞,晚上则固定早睡,比余切规律多了。
打拳结束之后,老马又被领导派来的司机接走:星期一是陪领导打桥牌,星期二是参与外国记者的采访;星期三是中华诗词会的小规模聚会……老马每天的生活丰富得很。
得!
我真想多了。
余切就全身心放在自己的事情上了。
《小鞋子》电影即将发布,引起了原先的捐款活动的新一轮高潮。按照之前的估算,捐款活动一共需要在十年内募捐两亿元,平均每年两千万。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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