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腿就软啦:“尊上, 你在干什么?”
萧无役呆呆傻傻的看着手心握不住的血, 落寞地回答:“阿简叫我想想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心悦。”
他又低着头钻研什么一样:“所以我给自己下了情蛊,如果我很痛苦的话,那我一定一定是心悦吧?”
卷毛打了一个寒噤, 嘴唇被吓得惨白:“只是一个蛊吗?”
“不是。”萧无役默默垂眸:“我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痛,所以我多试了几次。”
卷毛:“……”
萧无役还在自说自话:“可我现在还是不知道,你说,怎么样才算是疼?”
萧无役愚昧,卷毛机灵啊,他龇牙咧嘴:“你这还不算疼那什么算疼,你这看着都疼!”
“所以我是心悦?”萧无役还算懵懂的样子:“可是阿简笃定地和我说,我只是欣赏,不是心悦,阿简那么聪明,他怎么会骗我呢。”
“我也没有觉得特别疼,我在蛊洞里面的时候还要疼千倍万倍,这就是疼了吗,不痛不痒的。”
卷毛的内心在沸腾,嘴角在抽搐:“……”
两个点:
第一,他只能看出简町原癫痫,不能看出简町原聪明。
第二,萧无役眼里的疼和正常人眼里的疼能是一种东西吗?
萧无役说着,指尖上又出现了一只慢悠悠的蛊虫一点一点钻入他薄薄的皮肉里面。
他的嘴唇已经发白,手指毫无生气地垂下,冷汗像小溪一样在惨白的皮肤上流淌,可是面不改色。
撇了撇嘴:“真的,不算疼唉。”
卷毛:“……”
苍天无眼,死不瞑目啊。
他立马冲上去把围着尊上的鬼面通通踹开了,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就往萧无役的伤口上倒,深深的吸了一下腹,接着发出一种“魔界要完”的叹息声。
“谁家靠给自己下蛊来明确自己的感情啊?”
萧无役慢慢地把自己蜷缩起来,期期艾艾,成了一个落寞的小球,低声:“因为我什么都不懂。”
卷毛已经把药粉倒完了,着急忙慌去找可以包扎的东西,手上忙碌,嘴上也没有闲着,劝导道:“你不懂,我懂,你这就是心悦!”
废话,拿自己喂了那么多次蛊虫还不信,不是心悦是什么?
难道是喜欢折磨自己吗?
萧无役却把头一歪,声音闷闷的,瓮声瓮气:“你说的,我不信。”
卷毛:“……”
你的痛觉你就能信?
萧无役继续瓮声瓮气:“你没有阿简聪明,我怎么可能信你不信阿简。阿简说的应该是对的,我这不是心悦,是欣赏。”
卷毛:“……”
若说自己刚刚还有糊弄的成分,现在的自己就是百分百确定:尊上就是心悦,还非常上头,情人眼里出西施!
这时候就算简町原当着他面拉屎,萧无役也能说那屎是香的。
萧无役口头上“阿简说的对”,手上催动蛊虫的速度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歇。
好像是心灰意冷还在濒死挣扎的模样。
卷毛服了!
一把把萧无役的手薅了起来:“尊上,你用这方法是搞不懂的。”
萧无役呆呆愣愣瞪了瞪眼睛:“那要怎么样才能懂?”
卷毛被关在青云门这一遭,好像经受了简町原的洗礼,似乎学会了什么神神叨叨的东西,此刻,他模仿简町原的表情,就是为了让尊上觉得他睿智!
他终于说出了那句话:“书中自有黄金屋!”
萧无役感受到了一种铺面而来的熟悉感:“你……”
接着,卷毛用灵力在手心里面变出了几本话本:“给,下界的知名话本,讲述了缠绵悱恻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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