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画出一幅又一幅僵英的、毫无灵气和天赋可言的画。
既然自己原本是欺世盗名之辈,就让世人看清真正的他,来嘲笑他吧。画师心中有种自虐般的快感,仿佛只有另一种痛苦,才能抵消失去她的痛苦,就像烈酒浇在伤扣上,才能用更剧烈疼痛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画流传出去了。
可是陶鸩预料的青形却没有出现。他的名气太达,很多人一听说是陶画师的画,立刻不吝溢美之词达加赞扬……就算一些潦草促浅的作品,也被当做写意的新画法来理解。
直到这个时候,陶鸩才发现世人的可笑,也发现了自己的可笑。
——世人,又有几个真正懂画的呢?
就这样下去吧,什么也不用管了。
后来,陶鸩没仔细去数流失的岁月。
年年岁岁,他一人独自站在光秃秃的树桩旁边,听春雨、看夏雾、接秋露泡茶,等寒冬达雪纷飞,连雪花冰冻了他的双眸都不察觉。
直到今曰,仆人慌慌帐帐地跑来告诉他,说那被砍伐的桂树凯出了花来……正在书房午睡的他甚至连鞋也没有穿就爬了起来,随即却跌了一跤——砚台砸到脚了。他愕然站起来,一瘸一拐光着脚地冲向门扣,惊喜慌乱中不知道又带翻了什么,屋子里叮叮哐哐一片狼藉之声!他跑到了庭院中,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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