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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起雄虫来时,有恰到好处的温柔和脾气,随君挑选的床-上技巧,同时又像最精密的观察仪器,可以察觉你自己都没发现的趋势变化,提前预知、调整,将雄虫的每一丝需求,都满足得彻彻底底。
可睡过几次,就感到腻味。
透过不同的面容,我看到的都是同样贫乏、无趣、又相似的灵魂。
西恩却完全不一样。
他从少年时代起,就棱角分明、我行我素。
守着规矩,又蔑视规矩;古板传统,又总做一些危险行径。
对我不假辞色,生起气来又吼又咬,还动不动就给我臭脸,和我冷战,桀骜不驯的像一头永远不认输的猛兽,似乎只要我一不小心,他就会挣脱我手中的绳子,奔向自由的原始森林,再也不见。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问题。
他是我名正言顺未婚夫时,我觉得他这种性格的雌虫,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可当他成为的雌侍后,我们在床上混到可以互相踹对方时,我又觉得他好的不得了。
太对我胃口,恨不得每天都绑一起。
也是这个时候,他收到了一份军团的任职邀请。
级别跌落到B级以后,西恩荒废了两年。
表面是因伤无限期停职休养,但所有虫都觉得他不会再回到军团了。
只等他自己过了那一槛,便退役转业,去某个政府后勤部门做个主管,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
我却清楚,他一直都想再回前线。
普兰巴图余孽未清,各地叛乱时有发生。到处都急需高等军雌,尤其是有经验的作战指挥能手。
像他这样的,虽然上前线杀敌有些不够看,但实打实的指挥经验还在,是国防部和各军团都想争取到手的有力补充。
放到往常,我不会阻止他。
但我不想和他分开,更不想在他刚刚怀孕后,放他去危险的地方战斗。
我们爆发了一次堪称凶残的争吵。
事后回想,彼此都把对生活的失望不满,发泄到了对方的身上。
“你就希望我一辈子这样吗?!!当只摇尾乞怜的狗,整日趴在你的脚边,等你回家、等着挨艹、等着你的一点施舍可怜?!”
“怀孕了又如何?!难道怀孕了我就该立刻辞职卸下所有职务,所有时间精力都用来伺候肚子里这只什么都算不上的东西吗?!”
“阿尔托利,我不是你的附属物!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绝不会是!!”
我又是如何回击的?
好像是这样——
“你早就不是萨洛提斯少将了!没错,军团是保留你的军衔,但你自己很清楚,你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做虫要向前看!死把着过去不放只会显得自己悲惨可怜!”
“你就那么想去送死,再当一回政客议员们争权夺利的工具?再被虫算计、甚至就连亲族都将你舍弃!!”
“虫崽,那么多雌虫想要不可得,你却根本不想要,你觉得那是累赘、是拖累,是束缚,不是吗?!”
“可该死的,你早就和我绑死了这辈子!西恩·萨洛提斯,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最后那句话冲出口时,我就知道完蛋了。
黑发雌虫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他僵在那里,高大强壮的身躯在无限拉开的沉默里像是裂开了,成了一片又一片临时拼凑在一起碎片镜像,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彻底碎裂、再也拼凑不起。
他气到发抖、随后连话也说不出,然后他摔门而去,当夜就打包行李,去了军团任职。
那会他怀孕刚满一个月。
我们冷战了整整三个月。
再见面时,是我作为亲属联系虫,接到前线医院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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