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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鸣蝉一直认为,亲吻是个很缠绵的词语。她回想了一下,这些年她接过吻的女孩子竟然只有楚千仪。
是的,她的感情史虽然丰富,但是除却在十八岁那段并不算美好的初恋外,其他时候她都是在玩着幼稚的网恋。
她享受着这种能够满足情感需求又不需要付出多少自由的恋爱方式。或许是楚千仪给她带来的恐惧足够刻骨铭心,她工作之后也没有想过寻找一个稳定的现实女友。
直到现在,她爱上了十八岁的自己。
岑鸣蝉猜测自己的月经要来了。
除去有些腰酸腹痛的征兆,另一个明显的表现就是她开始想某件事情。
上一次醉酒后未能成功的行为像是在体内埋下火种,终于在此刻被点燃。情欲来得莫名其妙,像是春日的潮,在她的血液里奔腾,像是夏夜的雨,渗进她皮肉的深处。
有些湿。
岑鸣蝉将手机丢在一旁,偏头看向窗户,在她先前进入卧室换上睡衣时,窗帘被她拉得齐整,没有一丝缝隙。
熟悉的环境,静谧的空间在此刻似乎在提醒她,这里很安全,可以很放心地去做某些事情。
岑鸣蝉没有再迟疑,床头柜最下一层的抽屉里有可以辅助她的外用的玩具。
打开,再贴上去,像是置身汹涌的海,要被彻底淹没。
无可避免的,她在这种时刻想到的是她喜欢的人——那个流淌相同的血液、同样的DNA的十八岁的自己。
国人在性方面向来是讳莫如深,因此岑鸣蝉在这件事里开窍并不算早。
她与楚千仪恋爱时属于情窦初开,那时连牵手都能脸红很久,因此她从未往更深的方面去想。楚千仪也曾提过要做,但是岑鸣蝉没有接受,她不会,也没有想过去学,楚千仪也没有教过她。
母亲在她将要前往大学时教导过她指套的使用,但是再多一些就没有讲过了。
岑鸣蝉隐隐知道要做些什么,又不是那么清楚。
就这样直到大二那年,舍友在某个深夜开了个私密的座谈会,谈到感情时,难以避免地谈到了这类话题。
岑鸣蝉作为宿舍唯一的女同,选择保持沉默。她并不想掺和进直女的讨论中,她担心有人会提到异性的使用感受,到时候她会恶心得反胃,而且她在这方面也是白纸一张,更没有什么发言权。
那晚的讨论更多的是女性如何取悦自己,这仿佛给岑鸣蝉打开了一扇大门,让她隐约窥见里面春色。
很久之后,当她尝试着去触碰时,快感是那样澎湃而汹涌,羞得她想哭。
经过几年的摸索,她已经开始对自己的身体熟悉起来,她知道哪里是打开情欲的阀门,知道她在濒临淹没时身体的反应。
所以,她的脑海里出现的场景,是她在欺负那张白纸。
她想用唇在白纸上作画,留下鲜艳的痕迹。
要去亲吻她,吻她在颤的鸦睫,吻她柔软的唇,吻她洁白的颈,吻她滚烫的指尖。翻过身来,再去吻那漂亮的蝴蝶骨,顺着脊梁的优美弧线,以及那陷进去的腰窝。
要听她颤颤巍巍地唤姐姐,看她修长的指去抓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变白。要听她隐忍的喘//息,再听天真又青涩的她,在灭顶的快感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又不会讲一些放肆露骨的话,羞得脖颈泛红,夹着哭腔喊声不要。
岑鸣蝉在想,在那一刻,她的眼瞳里不会再有其他,只会有那个年幼的动情的自己。
她们生来亲密,是注定绞在一起的蛇。
岑鸣蝉的灵魂似乎在燃烧着,连带着皮肉的温度都在上升。
热。
但是还缺点什么。
岑鸣蝉有些焦躁,她的额上沁出一层薄汗。
想。
但就是无法抵达想要的彼岸。
就在此时,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是十八岁的自己打来了电话。先前冉眉冬来做客,岑鸣蝉选择把手机调成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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