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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她当初大学回到家看到家里阳台忽然多了些花花草草后问母亲时,母亲告诉她的。
她也没想到她竟然还记得这些。
她看着屏幕里那个熟悉的家,轻声说道:“回房间吧,鸣蝉。”
*
岑鸣蝉有些不敢相信。
她本来以为自己要充当很久的人肉手机支架的,结果姐姐却只看了一小会就让她回房间。
岑鸣蝉很听话地回到卧室,把镜头调成后摄像头,她看着屏幕里面的姐姐,轻声问道:“不再多看一会吗?”
姐姐嗯了一声:“能看一眼就很幸福了。谢谢你,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他们两个了。”
能看一眼就很幸福。
岑鸣蝉不知道姐姐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反正她听得心头泛酸。她想安慰些什么,但是思来想去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文字太苍白无力,完全无法抚慰丧母之痛。
无可奈何的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姐姐,以后你要是想见他们,就跟我讲,我给你打视频,让你看看他们。”
岑鸣蝉觉得这已经是自己在这方面唯一能做的事了,忽然,她又想到了一件事,她简直就是个天才。
她惊喜说道:“姐姐,我有了个主意。”
“等今晚我给你打电话,然后我跟妈妈撒娇说要她陪我,我想听她给我讲故事。”
“这样她就可以给你讲故事了。”
“怎么样?”
尾音上扬。
*
屏幕里,十九岁的自己是那样天真烂漫,她的眼眸闪亮,像是夜空中的繁星。
她似乎在为自己的聪明而感到骄傲,邀功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一只在摇尾巴的小狐狸,或者说是小狗。
她浑然忘了前几天她还在说着恨自己这种话,这一会,她又在想办法让自己过得圆满一些了。
也或许,这就是自己喜欢她的原因吧,像一株盛情绽放的向阳花,鲜活、灿烂、永不凋谢。
或者说她本身就是小太阳,温暖明亮,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世界驱散着黑暗。
十九岁的自己的提议让岑鸣蝉很心动,然而她又在迟疑。
这一切都像是她发烧后出现的幻觉,或者说是她做的一场美梦。
十九岁的岑鸣蝉竟然还会理会自己,而我也通过她再次见到了爸爸妈妈,她甚至想通过这个方法让我再次听到母亲为我讲故事。
这一定是梦吧。
岑鸣蝉做过很多梦,有些是噩梦,她被坏人追逐,或者是她在追逐着母亲,每次她要逃脱或者她要追上的时候,她就会从梦里醒来。
美梦也是这样,每次她的愿望即将实现,她就会从梦里醒来。
她害怕她答应之后,这场梦就醒来了。
见她不说话,十九岁的自己开始迟疑不定,脸上的表情逐渐被内疚占领:“姐姐,是不是我哪里说错话了?”
“没有。”岑鸣蝉笑得有些勉强,“我怕这是在做梦。”
“这不是梦。”十九岁的自己眨了眨眼,“相信我。我可以先给你讲故事,让你睡觉。等晚上的时候,再让妈妈来给你讲。”
岑鸣蝉依旧在发烧,她浑身没什么力气,声音也有些虚弱:“谢谢你,鸣蝉。”
*
岑鸣蝉很久没有听母亲讲故事了。
母亲在讲那些花的由来,讲到了赵阿姨,讲到了她的高中生活,讲她的英语老师发音不标准,讲她高中同学被老师点名起来背字母表,背的却是拼音版的啊波词德。
她又讲那时候班里其实就流行看小说了,不过那时候都是在看琼瑶等人的书,不像现在这样,用手机就能看,她讲到当初班里有人暗恋她,偷偷在她的书包里塞了块新的橡皮,但是她至今不知道是谁放的。
她讲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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