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坦诚,她却做不到。
她无法倾诉内心的恐慌,她没办法让对方看到她病态的占有欲,她觉得如果她坦诚了,她会被冷落、被无视、最终被抛弃。
她要顺位第一,她要无时无刻不在对方的第一优先级里,她要对方全身心地投入到这段感情里,最好就是她们只有彼此。
就像是遇到姐姐之后,她每晚都要与姐姐连麦,直到她第二天醒来去训练,电话才会挂掉。而在她训练期间,她们仍然会通过微信保持联系。
她们每晚都是这样,偶尔俱乐部给她和队友放一天假,她就会跟姐姐连一整天的麦。
这样的连麦频率会极度压缩个人空间,有些处于热恋期的恋人或许能适应,有些人哪怕热恋也受不了,而在岑鸣蝉看来,这应该是常态,应该每天都如此。
在旁人看来“太黏”的关系对于岑鸣蝉来说则是极度舒适,姐姐除了偶尔与闺蜜联系外,便只有她。她也曾经阴暗地嫉妒过姐姐的闺蜜,但是后来她知道了,闺蜜就是冉眉冬,*她再也不会吃醋了。
她也曾经因为姐姐的忽远忽近而感到不安,直到她们开视频的那一刻,所有一切解释通顺后,她的不安彻底被消除。
只要她愿意,她们之间不会再忽近忽远,她们又可以恢复到先前那种亲密的关系之中。
甚至她不必去怀疑对方到底爱不爱我这件事,因为她知道自己不爱的时候从来不会勉强,她也知道自己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她不用担心姐姐会不会受不了她的占有欲,不必担心姐姐窥见她内心阴暗时会厌弃她。
她的好与坏,姐姐早就知晓。而同样的,她也了解姐姐。
她在姐姐那里是顺位第一,她们的世界里没有任何人打扰。姐姐的全部目光都在注视着她,而现在姐姐更加无法离开她。
“她只有我”这件事令岑鸣蝉是那样愉悦,以至于她觉得内心庞大的情感需求被姐姐全部满足。
而同样的,自从她认识姐姐之后,也没再有其他的亲密关系。她也只有姐姐与眉冬,姐姐又不会吃眉冬的醋。
姐姐的情感需求,我也同样也满足。
岑鸣蝉沾沾自喜地想着。
她爱我,她需要我,她没有我不行。
*
岑鸣蝉确实很了解自己,因此那那次关于讲故事的连麦后,她确定了一件事——她与十九岁的自己肯定会和好。
甚至她们的关系会更进一步。
我需要她,而她需要我需要她。
她需要我,我也需要她需要我。
在这场名为“恋爱”的游戏里,她们面对彼此几乎都在明牌。
她并不在意对方在恋爱中耍的小手段,就像是十九岁的自己偶尔故作大方地劝她多认识些朋友,这装懂事的手法实在拙劣,但是岑鸣蝉知道,她爱我才会这样做。
面对十九岁的自己,好与坏,她选择照单全收。
她的烧很快就退了下去,然而温度再度升高的,是她与十九岁自己的关系。她们默契地恢复了每日的连麦活动,每天都会讲一下自己做了些什么,哪怕是互道晚安后也没有人要挂断电话。
唯一与之前不同的是她们会刻意避开“爱你”“想你”这些话。
最后一层台阶,她需要十九岁的自己先下,以此宣告这场名存实亡的冷战正式落幕。
岑鸣蝉希望和好的那一天,能早点来到。
而现在,她要收拾东西结束这段旅程,或许是那天跟对方视频的缘故,岑鸣蝉有些想家了。
她想回到那个熟悉的环境。
*
岑鸣蝉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
她之前生日那天与姐姐视频过,镜头里面的书房与她现在居住的家完全不一样,她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搬的家,现在家在哪个小区,小区环境如何。
她想知道,当初姐姐没有前往CL试训有没有后悔过,她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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