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地道歉,蹭过去,依旧抱着她,懒懒地打了哈欠,借机说道:“皇后,天气不错,我们也去踏春,如何?”
“陛下不开朝了吗?要偷懒到几时?”颜执安捏了捏她的耳朵,“明日便开朝,躲懒的时间也够多了。”
“过两日,我再等等。”循齐撒娇,“你再辛苦几日,我伤还没好全。”
为显真实,她撸起袖口,露出手臂上一条粉色的伤疤,“对不对?”
“陛下是要等去疤后才开朝吗?”颜执安不上当,伤都好全了,伤疤不好去,还是要慢慢来的,但她已偷懒两月,再这么下去,朝臣必然非议。
循齐撇撇嘴,思索一番,道:“再过两日罢。”
“那你这两日做什么?”
“我还未曾见先帝,我们去见先帝,可好?待回来,我们一同理政,如何?”循齐心理有打算的,坦然说:“我二人成亲后还没见先帝。”
颜执安觉得也对,待开朝就没有时间去,不如趁着现在,“那便明日去。起来先用晚膳。”
“我不饿,就是觉得头疼,你给我揉揉。”
皇帝嘀咕一句,转身躺在她的膝上,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颜执安略低头,便看到她脖颈下的红痕,她自己未曾察觉。
颜执宁凝着那处,伸手去抚摸,指腹徐徐擦过,带起一片涟漪。她低头,吻上皇帝的额头,道:“先帝大概会怪我。”
“不管,总是活人最重要的。”循齐让她吻得快乐,懒得去管死人,嘴里絮絮叨叨:“她要我做一个好皇帝,我会努力去做我。她也知晓我要立后,不过是立谁为后罢了,与其立旁人为后,不如立你。”
不过是换了人选罢了。
“哪里是这样论的,她可以接受旁人,是不能接受我的,你可懂?我年少入宫陪伴她,一路坎坷一路走来,她待我如同姐妹的,如今我却嫁给了你,她如何能接受。”
颜执安连连苦笑,若是先帝活着,知晓她们的情意,必然会先赐死她,断了皇帝的念想。
“那她不在了,何必去想这些事呢。”循齐阖眸,既来之则安之,她已很坦然了,如今想的是如何与皇后一道理政,其余,皆不重要。
“起来,庖厨熬了粥,吃一些。”颜执安拍拍她柔软的脸颊,白如玉,细滑柔腻,摸起来爱不释手。
她捏着*舒服,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引得循齐眉眼弯弯,可又不满道:“你怎地两月不来看我。”
颜执安收敛笑容:“让你反省呀,不敢再有下回。下回再这样,伤了病了我也不会照顾你。”
循齐干生气,睨她一眼,撑起来就想跑,颜执安捉住她,抱住她的肩膀,“过去了,知晓错了,我便原谅你。”
没有人可以拒绝心上人的温声细语,皇帝在内,也跟着深陷其中。
循齐大度道:“我也原谅你了。”
各自原谅,两人起榻用晚膳,说了会儿政事,明日要出门,颜执安便让人给应殊亭传话,离宫两日。
京中经过两回清洗,都安分下来,若有再闹事者,自然难以成事。
两人策马离京,疾驰大半日,至先帝陵前。
时日已晚,两人寻了住处住下来,隔日天亮后,两人携手入陵。
先帝与明帝合葬,至死都是明帝的妻子,至于惠帝陛下,无人再提及。
两人恭谨地叩首,待起身,颜执安满怀愧疚,皇帝则十分痛快地承认错误。
“母亲,我立后了,立了左相为后,是我缠着她,您要骂就骂我,梦里来骂我也成。你放心,我不会杀安王的。并非是我不恨她,而是我知晓您也爱他。”
“没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为了您,我也会让他活着。”
“有左相的看顾与监督,我会做个好皇帝的,不懈怠不玩乐,亲贤臣远小人。”
心中愧疚的人听到此处,不免笑了起来,拍拍她的脑袋,“不准欺骗先帝。”
循齐自己跪着,闻言抬头看她:“我喊夫人喊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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