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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

徐雁凛跟季然的工厂如火如荼的开始了,并在短短的几年里发扬壮大,乘着改革的春风名扬千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两人的名字。

有一条路还叫了雁然路。

有无数所学校叫雁然小学。

又过了两年,季然开始咳嗽,旧伤复发,病倒了。

徐雁凛开始昼夜不停的照顾他,走到哪儿带到那儿,季然能走路,但是他把他抱着跟抱孩子一样,一下都舍不得放下。

季然是肺部伤痛复发,咳的严重的时候徐雁凛彻夜不眠。

鼻尖抵着他,他不明白明明给他挡了枪,为什么季然还会病发。

他痛苦自责。

季然就抱着他安慰,不是徐雁凛的错,而是他该走了。

他是一个反派,活不长的反派。

“你是我的,谁都不可以抢走你,阎王也不行。”

“你不可以走,你走了我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不知道是徐雁凛的霸道还是他的痛苦心情让季然的命又茍延残喘了两年。

最后的一年,季然几乎下不了床了。饭每天只能吃一点儿,徐雁凛变着花样的给他做,面条做的细如龙须丝,跟季然说:“你看我今天做的面条多细?来多吃两口。”

季然就赏脸多吃两口。

徐雁凛给他用手帕擦下嘴角的汤汁,跟他轻声的说:“真是小气,一口都不肯多吃。”

话是这么说,给他擦完后,又一刻不停的把他抱在腿上:“先不要睡觉,我给你念念咱们的进账,投资计划,工厂已扩建至七所,所承载的品类涉及到……季然,不许睡啊,现在还不到睡觉的点儿?季然媳妇儿?媳妇儿?”

徐雁凛声音哽咽,他快四十岁的人了,也觉得自己动不动就崩溃太不够男人了。

季然像是做了个梦,一下子就睁开眼看他:“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徐雁凛嗓子发紧,哑着问:“什么梦?”

季然手指摸在他脸上说:“我梦见下一辈子的你了,也长着这样挺拔的鼻子,修长的眼睛,不过刚见我的时候凶巴巴的看了我一眼,”

徐雁凛神色怔然,季然想要安慰他,却不知道他为什么是这种表情,但他觉得心疼。

他心疼徐雁凛了。

徐雁凛把他合身抱在怀里,跟他说:“那是梦,媳妇儿,我怎么可能凶你呢。”

季然轻声说:“那下一辈子咱们说好了,刚见我时不许凶我。”

徐雁凛头抵在他发上,有好一会儿没有动。

这一年里有一个伟人去世了,全国人民悲痛哀悼他,十里长街送他。

他为国家做出的贡献,写过的书信都被世人流传。

季然把他一句话记下来了。因为挚爱至深。

【我一生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唯你,我希望有来生。】

季然又熬过了一个严寒的冬天,在某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精神了,一大早就醒了,要吃面条,要穿红色坎肩,要去院子里看花。

他跟徐雁凛的家里种了很多很多的花,都是不长刺的,其中还有两棵树冠如云的西府海棠,根连着根,枝连着枝,花团锦簇,枝繁叶茂,像是能永远的这么并肩伫立下去。

徐雁凛喂他吃完饭后,给他穿暖衣服,抱着他坐在了海棠树下,季然把他的笔记本也抱着了。

他的笔记本记录了点点滴滴的生活,没有华丽的词汇,都是日常的需要记录的东西。

徐雁凛生病的时候,记录的是医嘱。

他生病的时候,徐雁凛给他记的医嘱。

唯有最后一页,季然抄写了那一句爱情话语。

他剪了一支花枝,压在话上面,于是这本日记本终于浪漫起来。

季然跟徐雁凛在这个春暖花开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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