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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事情解释清楚,章叙清还是十分严肃,她语气迟疑,却是显而易见的担忧:“他那个位置,牵扯太多,你能保证这样的事下回还是空穴来风吗?还有之前被绑架,我和你舅舅一直搁在心里,他能保护好你吗?”
“许多事他是不会和你说的,小曦你要知道”章叙清欲言又止。
章叙清的意思梁以曦很明白。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不过一个沟通。对那些亲密关系里的人更是如此。章叙清认为,陈豫景对她“隐瞒”多于“坦诚”。那个时候,梁以曦没敢说自己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陈豫景对自己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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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十分坦诚的。
农历新年的钟声响了许久终于停歇。
烟花还在持续。湖州的冬夜寒气逼人,更深露重,窗玻璃上雪白的雾忽隐忽现。
怀里的人挨着像是已经睡着,陈豫景直起身准备抱她去床上,刚一动,就听梁以曦说:“陈豫景,如果,我说如果——”
她的语气好像在思考什么哲理性的问题,大概因为思绪在章叙清的话里停留了片刻,以至于这会开口都有点神神叨叨。
“如果我们没有在一起,或者中间确实分手了,你这个时候是不是已经和别人结婚了?”
她已经跳出当下,去设想另一种符合身边大部分人期望的关系发展——在这个情意脉脉、辞旧迎新的时刻。虽然确实适合谈心,但她谈的大概不是心,而是陈豫景的高血压。
陈豫景发现,世间的道理本质上都是共通的。都是硬币的正反两面。
比如,悲喜两个字总是挨在一起,苦乐也是。这提醒世人,不要得意忘形。
他今天实在不应喝多。空出那么多时间让她胡思乱想。
陈豫景没有立即说话。
他思索片刻,想了想,低声嘱咐:“曦曦,过年不要说鬼话。”
应对这样的状况也只有这样的办法——真是见鬼了。
梁以曦笑得不行,后面干脆笑出声。
半晌,她抬起头,望着似乎已经习惯、面色尤为平静的陈豫景,补充道:“一个设想。”
“还可以设想我们从没遇到。”她还来劲了。
陈豫景面色微沉,已经能看出些许不好的神情,但语气还是很好说话的样子:“这没有道理。”
“不许再想了。”他干脆捂住梁以曦嘴巴。
家里给他准备了客房。时间也不早。陈豫景一直捂着,慢慢地,梁以曦就怀疑起他的用心。陈豫景低头,两人一上一下视线对上,他才松开手,搂着人说:“你最好给我保证梦话里没这些。”
梁以曦不满:“我从来不说梦话。”
陈豫景好笑。
他这个样子,梁以曦就不大确定了,她凑上去问:“我说过?”
“说什么了?”
有时候拍戏实在累了,梁以曦确实会在床上咕哝一些。至于说了什么,陈豫景并不清楚。但为了惩罚她刚才的“口出无忌”,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明天还要去崇因寺。早点睡。”他把人抱床上,笑而不语,轻轻拍了拍梁以曦脑袋,起身就要离开。
梁以曦赶紧跪到床沿一把拉住他,仰面催促:“说呀。”长长的发丝一根根落在她肩头,好像丝缎,眼睫乌浓,眼珠亮晶晶的。
见她紧巴巴,陈豫景顿时不过脑子、张口就道:“明天告诉你。”
于是,剩下的整晚,两个人都在绞尽脑汁想梦话是什么。
湖州人过年期间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去崇因寺拜佛。
新的一年顺心诚意、佛祖跟前露个面,祈望来年平平安安。
文小姐信佛,觉得佛祖慈悲为怀,会为世人指点迷津。
临出发,她目光炯炯地叮嘱梁以曦,说小曦,过去让佛祖保佑你下部戏红红火火啊。梁以曦笑眯眯,会的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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