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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思念孩子吗,那慕晚所说的错事又是什么?谢疏临见慕晚此刻柔弱可怜,没有再追问下去,因他内心也不认为慕晚真会做下什么严重的错事。也许她不小心触犯了什么宫规,自以为十分严重,但其实并没什么要紧,至少陛下没来提醒他“以身代罚”。
应该就是在宫中心理压力过大,又太孤单,思念孩子。谢疏临如此想着,温声告诉慕晚阿沅的近况,说这些日子他每晚都会哄睡阿沅,在阿沅睡着后才离开,且他从谢家调了几个嬷嬷侍女照顾阿沅,阿沅身边不止有云琴,无时无刻都有人陪伴照顾,她不必担心。
但谢疏临也知道,他这些话只能让慕晚稍稍宽心些,是无法让一位母亲停止思念孩子的。慕晚是为他进宫,为他与阿沅分开了这些时日,谢疏临望着慕晚落寞的神情,忽地紧牵着她手起身,带她往凝香殿走去。
透过敞开的明格长窗,皇帝可看见远处游廊拐角处的慕晚和谢疏临,看见他们凭栏喁喁私语,看见慕晚主动扑进谢疏临的怀中,依依地伏在谢疏临的身前。
他该担心慕晚将那夜事告诉谢疏临才是,可为什么,与那夜的事相比,他好像更在意慕晚依在谢疏临怀中,她那样主动地依恋,而不是那夜他扶住她时,她在他怀中惊吓得瑟瑟发抖。
他似乎在意太多本不该在意的事了,难道他因为隐疾,不仅对慕晚的身体有亲近的欲|望,甚至还对慕晚产生了感情上的错觉。在这种错觉的影响下,他才会竟似有种自暴自弃的心态,似想任随事态发展,而后任随本心,去满足自己的欲念。
皇帝以为慕晚是在谢疏临怀中哭诉他在那夜的冒犯,当看见谢疏临带慕晚回到凝香殿时,皇帝已准备好迎来至亲友人的质问,一边他认为将要到来的质问有千钧之重,一边却又不由地感觉如释重负。
然而谢疏临却向他一弯腰,语气一如既往地恭敬:“微臣想再求陛下一件事。”
皇帝一怔,见谢疏临神色间没有任何愤懑,他再抬眼看向谢疏临身边的慕晚,见慕晚好像也不知道谢疏临此刻要求什么,眉眼间浮着柔弱不安的茫然。
皇帝对谢疏临道:“……你说。”
谢疏临也知自己的一再请求,实在是过分了,即使他与陛下过去情义深重,他也当守臣子本分,不可一再求请君恩。但为了慕晚,他此时还是说道:“微臣想求陛下给慕晚放半日假,允她出宫看看孩子,孩子很想念他,她也十分地思念孩子。”
皇帝看向慕晚微红的双眼,她没有向谢疏临说那晚的事,是因为怯弱地不敢说吗……皇帝不知自己心里是何滋味,是当松一口气,还是……还是恰恰相反。
皇帝沉默着时,心中竟涌起想向谢疏临和慕晚坦白的冲动,就亲口告诉谢疏临,他在肖想他的未婚妻,肖想得几乎无法自拔,就直白地告诉慕晚,他对她欲念深重,甚至这欲念,已渗透到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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