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周一石米大概是一百五十斤米,如此一来,十两银子能买四千五百斤米。
林蕴本意是想让这些农民能多收一茬麦,但按眼前之人的说法,她要自掏腰包求对方种地。
林蕴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的贪婪之人,真是狮子大开口,把她当冤大头耍呢,林蕴当即想转身就走,但又有些生闷气。
林蕴转过头,吩咐离她最近的侍卫道:“劳烦你给他一拳,往疼的地方打,但下手轻一点,别伤人。”
林蕴说完就走,往下一家去,身后传来一声“哎哟”,她才稍稍解气。
等林蕴又敲了几家门,熟练地被拒绝后,袁嬷嬷派人来提醒,时间差不多了,林蕴应当赶快启辰往林家庄赶了。
从村子里离开,林蕴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萧瑟的田野,知道里面都没有埋着沉睡中的麦种,心情不愉。
见小姐望着窗外板着张脸,如意挤眉弄眼地给时迩使眼色,发生什么事了,惹得小姐这么不高兴。
时迩摇摇头,她爹是屠夫,后面她又去当暗卫,导致她根本没下过地,也不明白种地之事。
但才在二小姐身边待了几日,时迩莫名地相信二小姐,二小姐是不会骗人的,她说能种出来就一定能种出来。
时迩决定在今日的信中劝大人按照二小姐的方法来种地,大人家底丰厚,祖上留了许多田,若是他肯这样种,二小姐不再是孤立无援,大概能让二小姐开心些吧。
***
被时迩顺便惦记的谢钧走出文渊阁,他已经下值了。
出宫路上,竟恰巧在无人处碰见了陛下这几年很是信奉的史道士,又碰巧聊了两句。
史道士:“处理有些不正之风,的确需要有人身先士卒。”
谢钧:“风已经吹起来了,等朝野都发现的时候,道长便可乘风而起了。”
打了两句彼此心知肚明的哑谜,谢钧和史道士本已经背道而行了,他突然想起来和林二小姐的纠葛,这是件无法解释的怪事,谢钧转头问道:“道长觉得我这几日可有何不同之处?”
听见史道长说“谢次辅风采依旧”的时候,谢钧轻笑一声,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时,他只想——
果然他之前什么教都不信是正确的,招摇撞骗者甚多。
而史道士站在原地,回忆谢钧的八字,从前陛下把重臣的八字都寻来,让史道士都算了一遍,此时再推算谢钧,倒是真有些不同之处。
不沾女色的谢次辅似乎是红鸾星动了?
***
钱大马车驾得稳,林蕴今日起得早,又劳累了大半日,在车厢内睡着了。
马车停下,如意轻拍林蕴的肩,唤道:“二小姐,农庄到了。”
林蕴睡眼惺忪地下了车,等她看见前面的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宅子,问袁嬷嬷:“这是林家的农庄?”
袁嬷嬷点点头:“久闻林园盛名,如今一见,果然非比寻常。”
在林蕴的想象中,农庄这两个字听起来就灰扑扑的,几间瓦房,宁远侯府有钱,无非就是瓦房稍微好看些,院子开阔些,周围的良田稍微多一些。
可进了林园,“园中有湖,湖中有堂”的场景映入眼帘,林蕴感慨:这哪里是农庄,简直就是个园林。
一进园子,没走几步就上了桥,引路的仆从介绍道:“二小姐,等我们过了桥,再走一会儿就要上船了。”
林蕴上船的时候,感慨宁远侯府有钱之余,纠正了自己的错误判断。
原想着农庄定是不如宁远侯府舒服,宁远侯老夫人和原身的母亲也许农庄吃苦,如今林蕴只觉得在这座庄园里吃的最大的苦,可能就是风湿了,大冬天住这里水多太冷。
林蕴几经周折进了厅,坐在上首的夫人上穿素缎交领袄,外搭秋香色比甲,下穿象牙白云纹马面裙,头上除了根竹节玉簪,再无饰品。
眼前的夫人衣着素雅,身上有书卷气,当然林蕴看不出书卷气,她这么形容这位夫人,因为她正拿着一本书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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