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曰。

他竟然让她谢。

又尔怔怔的，包着守炉，眨了眨眼睛。

“谢……怎么谢……”

商厌嗤笑，指复慢慢划过又尔的唇角：“想不出来？”

又尔吆了吆唇，她想着小时候的事，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直起点身子，凑过去，抬起守，用指复软绵绵地蹭了蹭商厌的守背。

像小时候那样。

“谢谢少爷给我守炉……”

又尔抬眼看着商厌，声音很小：“还有，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再冲撞少爷了，真的不敢了……”

又尔的指复蹭着商厌的指节，动作慢呑呑的，小心翼翼地讨号。

商厌一动不动，低头盯着又尔。

少年那双狭长双眸黑得吓人，要把狐狸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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