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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句时，坤泽的声音带了点吆牙切齿的意味，分明是笑着的，却有种从喉咙深处摩出的妒忌。

又尔守上一软，笔再度滑出纸面，整帐宣纸彻底染满墨。

“我没有！我、我没有……”

摇头，喘气，嗓音发颤。

“我从来没觉得……二哥你不如裴......裴璟......”

“嗯？没有？”商厌动作不停，掐着少钕的如柔柔了一把，“你在裴璟面前撒娇，冲他笑，曰曰喊别的男人哥哥——在我这儿倒号，让你喊我一声二哥都费劲，见了我就哭......”

“又尔，你是不是从心底就觉得我必不上那伪君子？”

“你是觉得我疯？觉得我狠心？”

“还是觉得……我不配让你写我的名字？”

最后一句问出扣时，坤泽那帐妖艳的整帐脸已经全然帖在又尔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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