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了,”他没有躲避地回看她,手臂绕到她的腰间,揉开浅白的沐浴泡泡,触感如同流过身侧的热水般温和,“没有什么是你不该知道、不该看见的。”
“顺带一提,房子不需要钥匙,因为你也是它的主人。”很轻松平常的一句话。
“啊……”但蕾雅明显是有些怔愣的,“我知道了。”
“我假设你是应该知道的。”他平静地补充道,语气似是在责怪她的无意,然而眼神却是温柔而真诚,就如此时坦诚相对的二人,“我对你已毫无保留。”
“是吗?”蕾雅的嘴角不自觉地染上笑意,接过他手里的海绵,一点点摸索着擦洗他的皮肤,才发现他身上的痕迹一点不比自己少,特别是手臂和后肩醒目的抓痕。
这让她凝视着他的绿眸弯得愈加动容,她拨开他的黑发,指尖穿梭在他的发间,打转、细细捋顺,看着水流从他濡湿的黑发淌落,溅入水面。
“闭眼。”洗得差不多了,他将她按着坐下去,抬了抬手,让雾气凝成一朵纯白的雨云。
暖热的水柱自二人头顶倾泻降下,像是麻瓜们家中的莲蓬头。热气顷刻蒸腾着弥散,水幕如泷,将他们隔绝在整个世界外。他们的距离是如此的近,他此时的心跳穿透了她合眼的暖融昏黑,清晰可闻。
斯内普就这么沉醉般地端详着她,让水柱冲去她身上残余的泡沫。
“其实一直以来,你都明白自己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不是吗?”他忽然问妻子。
蕾雅愣了一瞬,没想过睁眼会撞上一双沉静又动人的湿漉黑眸。水汽氤氲了他棱角分明的、瘦削的脸,让他此刻看上去柔软又谦逊,驯顺又赤诚,褪下所有平日的骄傲冷硬与隐忍克制。
她笑起来,手覆在男人低姿态的面孔上,轻缓抚过那被蒸汽熏红的肌肤与昨夜新长出的胡茬,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啦。你爱我,很深很深。”
斯内普眸色一沉,过了好些片刻,等到水声渐弱,才低叹承认道:“很遗憾,正是如此。”
“我爱你,蕾雅。”他哑声说,指尖拂去一滴从她睫毛滑落的水珠。
“trulyanddeeply(真真切切,深不可解)。”
他清楚自己从不习惯说这样的情话,也清楚她从来无需他言说,便早已把他的心意洞察得一干二净。可是,越来越多与她相处的时日,他会愿意——世间上总有那么些词语字段,本就是注定想要被对方听见的。
落进男人眼里的笑颜带有清明的星辉,仿佛也映透了浴室的水雾。比热水还暖热的手贴上他的胸膛,她感受着被她拨得有些急促的脉搏,倾身亲吻他的鼻尖,“是吗?那真的太遗憾了。”
“因为正巧,我也爱你,西弗勒斯。”她的额头紧靠他的,如润物细雨般轻轻道:“truly,deeply,andmadly(真真切切,深深不已,还有无法自拔)。”
……
回到伦敦后,这位年轻的傲罗就收到了表彰的勋章,工资也因此上涨一些。如期而至,却也令人翘盼的2000年终是到来。
不久,魔法部为在法国战争中牺牲的傲罗们举行了葬礼,大部分魔法部职员都到场,包括她的父亲和几位司长。
蕾雅是和哈利、罗恩、赫敏一同出席的。从哀乐奏起的那一刻起,她的眼泪再也不可控制地流得汹涌。到了敬花环节,她一下下抚摸那些只刻着冰冷名字的墓碑,一遍遍回想着与他们共度的日子,努力记住他们的模样,在模糊的视线中对他们许下诺言:“我会找到办法的。至少……至少,不想让这些事再发生那么多次了。”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她一直住在莱恩哈特家,与父亲一同上班,处理美国、法国事件的收尾事务,也经常讨论索命咒的起源与研究方向。雷格纳确实对两个人不加掩饰的雄心感到惊讶,但那份惊讶只持续了几分钟,他就答应下来会在不违反神秘司条例的前提下帮助他们。
新闻版面上的头条逐渐被三强争霸赛的第二场比赛与选手采访取代,工作和生活也回到轨道。斯内普不在的这段日子,偶尔,她跟随盛情邀请她的三人组到陋居吃饭,见见金妮、弗雷德和乔治,与珀西回归正常朋友交往(听说最近他终于有了交往对象),有时也能碰上比尔和芙蓉。周末,他们会一起去短途旅行,虽然时不时也会因为赫敏跟罗恩的吵架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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