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知道了,别那样看我,不会去打扰她的,她现在叫做…月城夜梨是吧。”
作为同一个项目的参与者,医生对上村绘里也有点印象。
当年的小女孩寡言少语,独来独往。医生在采血间见到她的次数最多。
每次需要被抽最多血的也是她,可即便这样上村绘里也只是紧抿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你在模仿她?”医生抬了抬眼镜,斜睨着上村绘里,“拙劣到恶心了。”
上村绘里捋了下滑落的发丝,笑容不变,“被你看出来了。”
“你的审美一如既往的差,没准ax205-001看见了都忍不住把我当作妈妈呢……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酒保给上村绘里续杯。医生诚恳道:“多喝点酒吧。”
“借你吉言。”上村绘里与医生隔空碰杯,“别总认为唯有你长进了。”
酒精会从内脏麻痹躯体,和外伤完全不能放在一起对比。所以医生从不沾染,他也不相信上村绘里的自我疗愈能力强悍到这种地步。
在室内戴着手套,不就是为了遮住被切掉的小指吗。
…
“医生。”
又到了月中,月城夜梨轻车熟路地躺在检查床上,却见床边的医生迟迟没有行动。
“医生?你困了吗。”
医生:“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哦。”不是犯困就好,一困起来办错事简直易如反掌,月城夜梨也深有体会。
有次咖啡灌多了,在该睡觉的时间里没补足,之后灌再多都不顶用。
出任务时给指错了方向,灰谷兰的一块头发被擦过的子弹烧焦断开了。
前上司用打火机把始作俑者的头发烧了个精光,导致月城夜梨抵着睡意等灰谷兰整整烧了二十分钟。
还不给加班费!
“手臂放松。”想什么呢,怎么拳头都握起来了。
整理器械时,医生掠视还躺在床上的月城夜梨,在金属不时发出的碰撞声中平静道:“夜梨,有把月城女士当成母亲吗?”
月城夜梨眼睫一颤,目光从天花板下来,侧头看向一旁的医生。
“母亲?妈妈?我没见过我的母亲。”
四个月大时就被裹在不合身的襁褓中,丢弃到福利院的后门。月城夜梨对母亲没有概念。
倒是一些半路被抛弃的孩子,会在夜晚窝在被子里哭。
吵得月城夜梨睡不好,抱着被子挪到另一边刚躺下没一会,这边也响起呜呜声。
“月城女士是我的负责人,不是母亲,也不是妈妈。”
母亲、妈妈。
在福利院,拥有母亲的人、或是说曾经拥有过母亲的人,常常都伴随着泪水出现。
月城夜梨才不要变成那样。
“医生想要母亲了吗?”
幼时的两个孩子也谈论过此事。医生和福利院多数孩子一样在小学以前的年龄入院,但和大多不愿意接受编号的孩子不同,医生主动舍弃了自己的姓氏和名字。
医生没提过他入院以前的事,月城夜梨也不问。
收起操作台。医生交叠手臂靠在月城夜梨枕边,“我曾经的母亲组建了新家庭,生下一个小宝宝,在那之后她来看过我三次。虽然她不说,但是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所以在她说出口之前,我先放弃了她。”
医生摘下眼镜,让他的和月城夜梨之间无所阻碍,“夜梨有想念月城女士吗,可能夜梨已经把月城女士看作母亲了。”
“‘继承’是一种难以隔断的联系,夜梨在取名字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月城女士吗?”
失火后,月城夜梨和医生被救助去了不同的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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