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祁月消毒,还要祁月把脚翘起来,方便涂药。
“诶,不不不用!”祁月藏在拖鞋里的脚板板绷直了起来,秦与和要祁月把脚搁到他大腿上,这怎么行!成何体统!哥哥不喜欢男人但他喜欢啊,翘大腿上这么暧昧的姿势!祁月屁/股往旁边挪开半个空间,离秦与和远点儿:“我、我自己来就好。”
秦与和就直接把棉签递给祁月。
祁月诺诺地,低头消毒。
两次都平地摔,秦与和刮了眼祁月脚上的新拖鞋。
祁月是连脚指头都晶莹雪白,干干净净。
秦与和给祁月摔倒找原因:“拖鞋不合脚。”
一句话,祁月脚背又紧绷起来,察觉秦与和还在看他的脚,祁月双脚缩了缩。
秦与和移开视线,改去观摩祁月笨拙消毒伤口的动作。
游泳是没办法游了。
光明正大的接触没了。
秦与和垂眼,又去看那双卡哇伊的新拖鞋。
祁月磕磕巴巴把右边膝盖消毒好,要去换新棉签,触碰到秦与和紧锁的眉头。
秦与和脸色不是很好看,在思考大事的模样。
祁月愣了下,蹦出一句:“哥你该不会想要处罚那位准备拖鞋的员工吧?”
秦与和,被戳中心事,别开脸:“……”确实想扣唐停奖金。
祁月声音如清水荡漾,冲刷秦资本家动不动就想克扣劳动人民金钱的顽固思想:“在我们老家,如果走路不小心摔倒了,是地板的错,要拍地板,说地板坏。”
祁月说得一本正经:“哥,你要不上去帮我教训一下地板?”
成功看到秦与和略显崩裂的表情。
祁月嗯哼哼两声。
“要也是先教训你,”秦与和哭笑不得,又觉得正儿八经说胡话的祁月可可爱爱,“走路都能摔倒,”翻一翻祁小月的黑历史,“两次了。”
祁小月,撇嘴,不怪地板了,也不能怪自己小脑不发达,只能是:“那你还是去扣工资吧。”
秦与和气笑。
***
夜里休息得早。
次日祁月起得也早。
脚上的伤经过一夜沉淀,更痛了。
祁月坐在床边,悄悄把纱布掀开看。
鲜红的血液凝结成块,擦伤撞到后,周边起了一圈乌青。
嘶。
换上秦与和给他准备的宽松运动裤,祁月楼下,隐隐听到楼下有稀稀疏疏的交谈声。
祁月心一提,以为又是安助理。
偷偷在楼梯转角探头。
哦,不是安助理,是秦与和在跟家政阿姨交代事情。
离得远,祁月竖起耳朵,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些关键词。
阿姨的嗓音比较大,言语里染着担忧和关心。
“哎呦,伤得严重吗?”
“……是,对,是要忌口。”
“是,是,要清淡饮食。”
秦与和背对祁月,声音低了一度,祁月听不太清。
家政阿姨突然拔高嗓音:“祁少爷起来了啊。”
背对祁月的那具高大身影一顿。
秦与和回头。
本想溜走的祁月:“……”
硬着头下楼,祁月和他们打了招呼。
家政阿姨进厨房继续忙活
秦与和分了个眼神给祁月身上那件白色宽松裤。
有点大,还有点长。
祁月把裤管折了几叠,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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