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的淡人——谢少淮。
谢五郎挑眉,看着谢少淮吹了口口哨,随即又示意一旁的谢父,道:“爹,你刚才听清楚了吧?六弟说他有了心仪之人哦!”
谢父醍醐灌顶,剑眉一飞,同谢五郎一样,好奇地看着谢少淮:“是啊,老夫没有听错,我家少淮,竟然有心仪之人了?”
谢少淮:“……”
谢少淮和萧承野事情不宜告诉太多人,家里本就是只有舅舅和父亲知道梁王要反的事情,父亲让他留在萧承野身边打探消息,因此已对他多有愧疚,若是知道他要和萧承野睡觉解毒,怕不是更加内疚。
双亲年事已高,他身为家中男儿,已到了为谢家抗事的年纪,思及此,谢少淮只是点了点头,弱化这个问题:“只是原先在辽州认识的一个儒生,寒门出身,祖上曾是先朝皇室养马的小官,如今家道中落,在地方给人做幕僚。”
谢少淮说罢,谢父点了点头,倒是想起来前些日子谢少淮从涿州回来向他二哥举荐了一个叫什么什么的男子,只是他二哥远在他乡,他们两个孩子相隔几百里,如何解燃眉之急?
谢父还想再多问几句,但思及此事是六郎的私事,既然已经有了心仪之人,那事情也好办,等再过些日子看看陛下和梁王的动向,度过这场浩劫,再为两个孩子操办婚事也不晚。
“那好,我儿长大了……”谢父话说到一半,谢五郎打断了二人道:“六弟既然有了喜欢的人,爹你就别问了——快正午了,六郎和五哥去看看母亲去?”
说着,谢五郎起来就要拉谢少淮,谢父点头示意两个还去玩闹去,谢少淮这才起身,行了礼跟谢五郎出了门。
结果甫一出门,谢五郎就勾着谢少淮的脖子,道:“六郎,你骗得了爹可骗不了五哥,你说的心仪之人,怕不是正在长安吧?”
谢少淮自小被五哥带大,他们兄弟二人确实更了解对方的想法,见五哥看出来,谢少淮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道:“待时机成熟,六郎自会和五哥说是谁。”
谢五郎无言,淡淡道:“行吧。”
兄弟二人说着,朝着家里的小厨房过去,走到一半又看见谢母带着一众丫头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谢母方才正在做菜,却听身边的嬷嬷说六郎和谢父在正堂说遣散赘婿的事情,六郎的身子特殊,怎么能因为面子不治病呢!
一见兄弟二人,谢母就涕泣连连,小手一挥:“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治病最要紧!”
谢少淮:“……”
谢五郎:“…………”
谢少淮又耐心和母亲解释了一遍,方才在父亲面前说过的话,复述给了谢母,谢五郎打哈哈替谢少淮圆了这件事,一家四口这才其乐融融吃了顿午饭。
席散,谢少淮需要离开,去梁王府上授课,这些日子谢少淮风雨兼程,除了谢五郎出事的那几日,几乎没有断过。父子二人以心照不宣,共同面对这次政局波动。
只是昨日,吏部从工部调了几个人手去,顶上了谢少淮本来吏部侍郎的职位,其实自谢少淮去了梁王府任职,兼了梁王师保的位子,侍郎一职便空了下来,但陛下一直没提及找人替上的事情,不知为何昨日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犹豫片刻,谢父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谢少淮。
谢少淮任吏部侍郎一职两年有余,还曾兼辽东巡抚,去辽州考察地方举荐的官吏,工作虽然艰苦,但谢少淮喜欢,如今这职位没了,只剩下一个梁王师保的虚职,谢父怕谢少淮接受不了。
“父亲说,任职之人是冠英侯家的庶子?”谢少淮本还无意,他既然已经是梁王的师保,不管挂不挂吏部侍郎的职位,这个工作他暂时都没办法做的,但自己经营两年多的职位,陛下竟然派去了冠英侯的庶子。
不学无术的草包周崇已经够顽劣了,那周二郎乃是一个娼妓所生之子,素日里只会逛花楼吃花酒,这么一个酒囊饭袋,却得了一个能为朝中挑选官吏的职位——谢少淮不得不细思。
谢父叹了口气:“确实不错,吏部已经下了诏书,想来明日上朝那厮就要就职了,可惜我儿的一番作为,竟为这厮做了嫁衣。”
“无碍,”辽州一趟出巡,事与愿违,谢少淮暂时无力做自己想做的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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