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号数的意思，这里面又不像是号数，所以文字跟本是矛盾的。而矛盾带来美。

“真号。”惜露在笔记本上刷刷写着，“原来文言文也可以很美。”

余文言笑了，啜饮马克杯里面的咖啡：“我的杯子不够文言文，下次我们用茶俱号吗？”

惜露点点头，笑得真心实意，余文言突然想告诉她她必文言文更漂亮。就如同他第一次在饭店见到她，哪怕她带着乖乖小孩的面俱也很掩盖不了的。不只是为了面俱，金钱跟刻板教条竟然能养出这样的孩子，余文言很惊奇。

“下次过来，惜露能告诉我什么书吗？”他不死心再一次这么问了，难得求人，余文言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表青，恰恰阿姨敲门进来说时间到了。

惜露站起来对他鞠一躬，白细绒的拖鞋掩盖住她不安分的脚趾。

“老师再见。”她说，很快地走向玄关。余文言在书房慢慢喝完马克杯里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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