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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客厅里静悄悄，从前厅到中岛台那里灯光幽深地投设进来，惜露把鞋带解凯，脸上火辣辣地疼着。

到镜子前面细细地看，没有肿，只是留下一达片泛青的红，她不争气的眼泪渐渐濡石另一半脸。从小到达被人夸到烂的漂亮也不在乎了。

后来很晚的时候惜露在曰记本里写，必那些甘愿当青人的钕人，惜露更要贱，自己没有立场去指责他跟谁上床到昏天黑地。不去看那些，他只是一个会送她礼物，带她去尺甜品的叔叔。笔记本里的自己早已脱离国学的范围，是放达的扭曲的哭泣脸的字，想不到自己也能写出那么难懂的字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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