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毁了,看你拿什么吃饭。”
他低声道:“谢谢。”
好在席秉诚这时终于得了空儿,疾步进来带他从后门走了,不然霍眉还真不知道怎么接话。她又闲适地把手指上黏着的白糖舔掉,猫在厨房一直等,等到天亮才和漱金的人打道回府。
路上席芳心向他们介绍了长衫人。此人名叫钟擎,字希庐,孙珍贻的至交好友之一。母亲是满清贵胄,父亲是山东的官宦世家,自己也考中了进士,家中文化氛围浓厚;他却偏偏不学好,在听戏这方面简直是个痴人。
“我与洪生二十多岁还没什么名气,穷途末路时,他接济了我们一阵。”席芳心淡淡道,“虽说算不得朋友,也算个熟人,几分薄面是要给的。你们不要以为自己唱得真有如何好。”
两个女弟子连忙喏喏称是。
霍眉只能感慨席家班的徒弟全员都很老实,严师就是克老实人的。快看看你们师父因为拼命把脸板住所以都抖动起来的嘴角肌肉啊,你们真看不出来他快得意死了?
回去后,席芳心将刚上完药的席玉麟叫过去,又将这番话讲了一遍。席玉麟是老实人中的老实人,无需席芳心格外提及,主动将这话反过来理解了:钟擎已经给了我几分薄面,还要责难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唱得有多不好?
席芳心那边话音尚未落地,他的膝盖已经落了地,主动要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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