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的风格:过去纯净妩媚,现在货真价实的骚。
不是个坏词。
为了把这股子味道贯彻到底,她还买了个网纱头花,将红绢布做成的玫瑰花别在头发上,下面垂一张网纱,遮住半边脸。风风光光去跳了场舞,告诉大家:确实又流产了,但老娘还挺好呢。
乔太太又来跟她说白香织的事,说自己受人所托、却没有把事情办好,真是惭愧。霍眉都快忘了,只陪着聊,“哪里能怪你呢?你负责准备船,他们连船都没上呀。”
“也不知道凶手能不能抓到。唉,真是造孽。”
正说着,那个叫曹通海的男孩就来了,打了发胶、衣冠楚楚,又因为混血,眉目深邃的不得了,像童话里的王子。他叫一声“乔太太”,就笑眯眯地立在那里。
乔太太笑道:“失陪了。”便跟着他走。
又有人来邀请她跳舞,霍眉遂跳一曲、歇一曲,时不时看一眼乔太太在做什么。乔太太正在二楼和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聊天,曹通海坐在女人身边,很有绅士风度地替她们倒酒。不久,乔太太回屋拿东西,那女人就端起酒杯朝曹通海笑,竟是有点羞怯;曹通海呢,仍是一副王子做派,很认真地盯着对方的眼睛,倾听她说话。
确实讨女人喜欢。霍眉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天回去,何炳翀没有任何惹她不快的地方,她宽宏大量,终于是把那枚高压整流器塞过去了。
他听了她的叙述,相当狐疑,“我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
“靠不靠谱,实践便知。听我说,把这件事捂严实了,除了你手底下的研发人员,不要再让其余人知道。如果可行的话,在比较小众的刊物上发论文,能多小众有多小众,不要让二伯知道。”
何炳翀不擅长做决策,听她掰开揉碎了下指令,却立刻心领神会,“你要打官司?”
霍眉握住他的手,“抢过来。”
他听了这句话,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立,热意和寒意交替着在皮下涌动,一阵激动、一阵胆怯,“但是我爸我不敢”
“之后再抢过来。”
何炳翀瞥她一眼,“我手底下有个印度人,让他在他的学校里发。等会儿叫林杰——”
“林杰什么呀!我刚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再让其余人知道。”
“林杰算什么其余人?”
“我跟你说清楚了。”霍眉仍握着他那一只手,语气平静而温和,“这是我弟弟的东西,他在德国,德国知道他做的毕业课题跟这个相关,而且不许他回国内发论文。把这个东西给你,实在冒险。我为你什么都可以做。但是他是我最亲爱的人,如果他出了意外,我就不活了。你明不明白?一点出意外的可能都不许有。”
何炳翀知道她有个弟弟,也问过几次,她从来搪塞敷衍,可见保护之心。这东西是她弟弟留给她最后的礼物,又事关重大,她居然真肯拿出来给自己。
他深吸几口气,反握住她的手,“我保证。倘若事能成,不管我得到多少,都分你一半股份。”
霍眉眼睛弯弯的笑了,脸尖尖的,像只小狐狸,“我刚还打算狮子小开口一下,要五分之一呢。
“一半,说一半就一半。你愿意跟我,本应是你管我要,没有你给我东西的道理。我”
她倾身堵住他的嘴,深入、绵长地吻了他。
“一家人,不言谢。”
何炳翀的行动速度很快,一周后就告诉她:整流器通过了检查。虽然偶尔有点接触不良,但能用,多试几次也能把爱克斯光片拍出来。那个印度籍员工正在调查那块氧化铜的参数,大概个把月就能把论文写好。同时,他在一座小海岛上成立了一家空壳公司。
霍眉那边也没闲着,十月份,丝袜、袜子等产品就开始售卖了,稳定创收。到了圣诞节,她照例礼数周全地给何炳堃一家、老太爷都送了礼,也送了自家人,连刘银珠的都是精心准备的,只有程蕙琴什么都没得到。
吃过晚饭后,她溜了出去,漫无目的地逛街。这座还岛在今天达到华美的巅峰,汽油灯的杆上都系了圣诞蝴蝶结,冷冽寒风中,飘带一抖一抖的。有渺远的歌声从教堂中传来,被风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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