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病去世了。谁信呢?想也知道是被他们给逼死的。闹出了人命,人人自危,连何家的太太他们都敢残害,他们到底还忌惮什么人?逼得商会不得不站起来反抗了,这几天曹主席和几个商人联名抗议,说占领地政府已经不给他们生存空间了。为了压制舆论,他们把扣押的物资都返还了一批呢,最近都管得不大严了。”
程蕙琴确实是死了。
她的死被何炳翀发挥出了最大价值,不是白白的死。
这本该是个对霍眉来说冲击很大的新闻,然而拖了这么久,她已经在猜测、焦虑和恐惧中麻木了。
现在听了乔太太的话,只剩这一个反应:程蕙琴果然是死了。
她的弦绷得太紧,不能再绷了,反倒莫名其妙地松了一下。
反正程蕙琴也不喜欢她,死了就死了。这下子摩根也没有妈妈了。她过得这么辛苦,那丫头却热带的雨季里享受爱情,太不公平。还好老天有眼,要收回送摩根的一件礼物。
霍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把推开乔太太,晃荡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居然嘿嘿笑了两声。她觉得自己也挺丧心病狂,有变成疯子的危险。
这下好了,程蕙琴谁都不爱了。
嘿嘿!
她在走廊上踱了几圈,等那阵疯劲儿过去,然后满脸惨淡地进了病房,握住何炳翀一只手,“乔太太……跟我说了。她现在在……”
“那天我把她带到庙里去了。”何炳翀淡淡地说,“有人会处理的,我不想再听到关于这件事的任何消息了。”
“好,我不提。”
“我们换个地方住吧,何公馆太大、太空,山上也清冷。”
“你有别的宅子吗?”
“有是有,但都没装修。”
“装修倒很要一段时间。我去租一个吧,顺便找人把家具、生活用品都搬过去,全部准备好了,再来接你出院,行不行?”
何炳翀知道她靠谱,自己也实在没有心力去看房子了,只是懒懒地一点头。一周后,他办好出院证明,直接搭车来到新家。
新家位于西环,临着海,离太平山也不算远。这栋洋房不带院子,只有两层楼,外表看上去旧旧的;内部也都是木制结构,小楼梯踩上去咯吱响。然而把灯打开,暖色调的灯光就能制造出童话故事里的森林小木屋氛围,挤挤的,很温馨。
何炳翀听到了猫叫,三只猫先于他被接来了,心里立刻涌出一股暖流:霍眉果然是朵解语花。对于他的一切心理,她了如指掌。
忙完了搬家的事,霍眉脚不着地,又开始忙老祥宁的事。费雷拉已经把商标注册好了,文件全带回来给她,在厂里的保险箱里锁着。
她又把客户名单交给他,让他去重庆后向内地的几家分店发信,宣布总店搬迁的消息。“作用就是让他们认‘老祥宁’,不是让他们现在改牌子,完全准备好还要一段时间。”霍眉叮嘱道,“千万小心,让高管心里有个数就好了,别把消息泄露出去。”
没事的时候,她就去辛老师家里坐坐,反正不想回家面对何炳翀。然而她不可能夜不归宿,到了晚七点,必须要往家里走了。
某天她推门而入的时候,何炳翀正和乔纳斯太太在沙发上乱缠,何炳翀的手刚从乔纳斯太太的衣服下摆里缩回来;看衬衫的形状,乔纳斯太太没戴文胸。
见她来了,这法国女人相当慌乱,急匆匆地推着婴儿床进屋了。
何炳翀倒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袖子,这方面,霍眉管不着他。何况他不想出门上街,霍眉又成日不在家,那他不找乔纳斯太太,能找谁?他心里有团火,不通过这样原始、粗暴的方式发泄出来,就要疯了。在他这样传统的男人眼里,性和吃饭、睡觉一样是朴素的需求,吃饭可以吃不同的菜,性也可以和不同的女人拥有,无关爱不爱的。但他知道女人的看法不同,所以还是尽量背着太太们。
霍眉自然是管不着他,但这事也太离谱了,且不说婴儿床还在边上,婴儿就眼巴巴地望着他的吃饭的家伙在人家手里搓圆揉扁,“你找谁不好,她先生才去多久。”
他本来动作慢悠悠的,一听霍眉不是娇嗔的语气,却站在乔纳斯的角度指责起自己来了,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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