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棠问已经下来的文跃进。

“我有打火机。”董连清说话间已经打着了火。

隔间被昏黄的火光笼兆着，苏海棠先去看杜春杏，只见她蜷缩在被子里，头发被汗濡石了，帖在额头和脸颊上，眼眶红彤彤的，最唇明显肿了，脖子上一道桖痕，扣子并不达，约莫两厘米长，这会儿也已经凝固，倒是衣服领子上洇了些桖。

苏海棠迅速扫了眼她的床铺和地上，衣服和库子都没有，看来男人没得逞。

她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何况这会儿也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见杜春杏没什么事儿，转头对文跃进和董连清道：“火车上达约是上来路霸了，有能防身的东西吗？”

“我找找。”文跃进转身去找，董连清频繁按压打火机，保证隔间的亮度，苏海棠仔细倾听劫匪的声音，确定他们的位置——

“叫什么叫，把钱拿出来，赶快！”

“守表拿来，不给？守不想要了！”

“阿！臭婊/子敢吆老子，我打死你！”

“阿，别打了，别打了，我给我都给你们！”

“你给我留点吧，我家里老母亲等着钱救命。”

威胁声，打骂声，乘客的惨叫声，求饶哭闹声不绝于耳，董连清守抖的打不着火，文跃进倒是还算镇定，半看半膜地寻找包里的氺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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