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人看得一身的恶寒。
三年啊,他都没有露出一点破绽?
冬梅真是太苦了!
“你别演了。”
胡冬生凑到他面前低声道:“冬梅身上的伤都是你弄的,你今天不写和离书,信不信将你扒个底朝天,看看你有没有用。”
“你……”
方成刚下意识的想要捂住自己的裤腰带。
脸上有恐惧有羞愤。
“写还是不写?”
“算你狠,我写!”
方成刚知道他是鸡蛋斗不过石头了。
是的,他没用!
因为他八岁那年被狗咬过,爹娘找大夫敷过药,后来就好了。
一直以来他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直到十六岁那年和村里的几个伙伴下河游泳,他才发现。
后来他又偷看了伙伴们尿尿,发现他们都能尿很远,而自己的当他们的一半都不如。
有了这个惊人的发现后,他从此不敢与他们下河游泳,不敢在他们面前脱裤子。
到了成亲的年纪,他内心也很躁动,娘请媒人给定了胡家的闺女,虽然长得不是自己喜欢的样子,但是看着挺憨的。
新婚洞房花烛之夜,当时心里就很慌,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完蛋了。
不过,很快就稳下来了,自己不知道,这个憨姑娘也不会懂。
所以,该做的他都做了,只是没有最后一步。
他根本就办不到!
这三年来,他每天晚上都变着花样的折腾,憨姑娘也没有察觉。
自己白天又对她体贴入微,每每娘亲为难她的时候,自己就站出来护着。
憨姑娘感激得很,他们真是天生地设的一对。
只要有一个女人是他的妻子,生不了孩子那也是女人的事儿,没人会发现他有问题。
是的,一个男人若是不行,那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一个男人若是被人知道不行,在世上又怎么活得下去?
这和离书,他写。
只是,他不甘心!
这个傻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眼睛看向了胡冬梅,带着几分毒辣的意思。
冬梅吓得瑟瑟发抖。
“方成刚,你TM的赶紧的写!”
一切等拿到和离书再说!
方老太岂图阻止,方成刚直接吼她:“都是你干出来的好事,我的事不要你管。”
方老太被吓得目瞪口呆的,最后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写下了和离书。
和离书拿到手,胡冬生就和弟弟们一起搬嫁妆。
“搬走,我们家的都搬走。”
嫁妆一样都不给他们留。
最后发现,衣柜和床居然在老太婆的屋子里。
“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霸占儿媳妇的嫁妆。”
“你们胡说,那是我自己找木匠做的。”
方老太当然不承认自己当时把儿媳妇的床和衣柜放自己屋里用了。
“自己找木匠做的?”胡大嫂冷笑一声,走到床边将床上用品全扔了下去,然后指着床头中边的一个烫印的“胡”字问她:“那木匠是不是姓胡呀?”
没错,胡冬梅的陪嫁全都是木匠做的,而那个木匠正是姓胡,胡冬梅的亲爹亲自给闺女打的嫁妆。
他经手做的嫁妆每一件物件上都烫印上了“胡”字。
方老太见状无言以对。
只能眼睁睁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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