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灰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嘀嘀咕咕去沐浴更衣。
那句话他听见了,宗行雍说——“本王在外面耀武扬威,回来要看王妃脸色,风水轮流转风水轮流转。”
殷臻记得宗行雍暴怒的原因——他直截了当告诉宗行雍:“我不会在这里待很久。”
素溪和他想到了同一件事。
“少主在院子里砍树,”素溪侧过半边身子,“殿下去问问他要干什么?”
殷臻评估了一下素溪的的所有建议和实施成功率,决定采纳意见。
刚跟人吵了一架。
殷臻站摄政王旁边,咳嗽一声。
风大,他再咳嗽一声。
宗行雍早察觉到人到了自己身边,听见两声咳嗽暗自磨牙。
殷臻本来没打算咳第三声,一开口又不小心咳嗽,这回直接把自己呛到,弯腰剧烈呛咳起来:“咳咳咳……咳咳!”
摄政王冷不丁:“说个话都能把自己呛到,太子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殷臻懒得理他阴阳怪气。
“本王有时候真想把你砍了,骨头剁碎了磨成粉吞下去。一整天的到处跑,猫。”宗行雍扔了斧头。
殷臻:“……别叫孤猫。”
宗行雍从地上站起来,懒洋洋:“找本王什么事?”
殷臻:“孤明日跟你去军营。”
三军驻扎在十里外,二十七城最外围,只有最荒凉没有更荒凉,水和食物来源紧凑,宗行雍漫不经心:“哦?”
“素溪跟你说了什么?本王的事用不着——”
殷臻:“孤说,孤明日跟你去军营。”
宗行雍微眯眼。
“本王答应。”他拍掉手上木屑,似笑非笑,“军中营帐各自对应,太子要跟本王睡同一营帐,好还是不好——”
宗行雍一顿。
殷臻:“好。”
这样的条件也答应。
真是……
胆子大。
宗行雍浑身躁动血液莫名宁静下去,他哼笑一声:“跟本王睡同一张榻?”
殷臻眉心一蹙,仍然:“好。”
宗行雍莫名笑了:“本王睡觉脱衣服。”
殷臻莫名其妙:“以前不脱?”
宗行雍“啧”了声。
话是这么说,摄政王半夜多少有点亢奋,半夜遛到阙大夫屋中,想跟他喝一杯。
“要去军营?”阙大夫将草药稳稳放入秤杆中,皱眉,“别骑马,羊肉可食。”
第二日卯时。
殷臻被裹得动弹不得,脸色隐隐发青:“孤骑不了马。”
宗行雍正给他往脖子上围狐裘,闻言挑眉:“想骑马?”
“……”
“大早上别跟本王讨价还价,外面全站着本王的兵。”宗行雍道,“坐本王怀里,要么别去。”
孤忍。
殷臻面颊忍得一抽。
所有死侍漆黑着装,袖口青鸟纹路金银勾错,无一人抬头。
铁骑一路向北,塞外狂风呼啸而过。
越来越苍凉,大地空旷,向四周无限延伸。
大半个时辰后,他们一行人来了凉州城十里外的驻军地。“晋”军旗在半空猎猎作响。
殷臻踏足过这里一次,在两年前,对此地剩余印象来自奏折文书。
刚一下马就见远处点兵台一面巨大红白战鼓,击鼓者袒胸露乳,肌肉虬结,面对整整齐齐十八阵人头。
擂鼓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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