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这么出,或者这么出……都可以打下去,但是你偏偏这样子出了,怎么会不输呢?”
马识途脸红了,道:“我有段时间没打,手有点生。”
乔公哈哈大笑:“余切肯定输的不甘心。你打牌太谨慎,马老弟,该叫分的时候,就要果断叫分……只要判断形势没出错,就不要畏畏缩缩的。”
马识途点头道:“我吸取教训,再来。”
余切暂时信了老马的话。
然后,又来了三轮,除了第二轮,余切手里面抽的牌太硬,大力出奇迹赢了之外,每把都输了。
桥牌这个游戏,有趣的就在于,即使你手握众多大牌,如果叫牌太谨慎了,仍然有输比赛的风险。马识途恰好就是个很谨慎的人,所以该他赢的时候拿不到足够多的分,后面就被人反超。
余切琢磨过来了:千载难逢的战略机会,你老马把握不住啊。
怪不得乔公很喜欢玩这个游戏,对他来讲,恐怕格外喜欢这种拉长战线,伺机而动的博弈游戏。
正在东京下围棋的聂伟平,原先就被喊进来打过桥牌,可能打的次数比马识途还要多。甭管是老聂打人情牌,还是确实打得一般——最终的结局是,老聂桥牌很多次没打过乔公。
之前在东京的时候,余切和老聂切磋桥牌,就问到了这事儿:“老聂,我听说你老打不过,你到底是真不行,还是假不行?”
老聂说了个老实话:“他们肯定打不过我,但是水平也真的高,稍微一放水就会被超过了;放的太过又会被看出来。”
那么,我的老师,马识途到底是“装糊涂”呢,还是真打不过呢?
这一下午,一直打到晚上六点。
乔公的女儿好几次催着吃饭,乔公正在兴头上,不愿意吃饭,又问余切和马识途:“你俩吃饭吗?要不咱收拾去吃饭了?”
只要余切和马识途稍微露出一丝还愿意打的意思,诶,这牌就结束不了。
四个人之间,当然也一直要闲聊。但没有一句工作上的事情,不仅如此,随后吃饭过程中,也没有任何和工作有关的事情。
怪不得老聂和马识途很喜欢去打牌。
这蹭吃蹭喝,也不用担心说错了什么话,当然乐意打牌了。乔公这天非常的开心,他基本上赢了一整天,后面换了余切和乔公作为队友,也基本上赢多输少,全场唯一的输家是马识途。
月上梢头,天都黑了,余切才和马识途两个人出来。
乔公的女儿乔南送师徒俩一截路,忍俊不禁道:“我爸打牌起来,没个什么轻重,他太喜欢玩了,但他也很少玩这么久。上一次他打这么久,还是杨小燕来首都,他和杨女士,还有几个其他领导,连续对阵四五个小时!”
杨小燕是美籍华人,世界桥牌冠军。目前是中国桥牌队的顾问。
余切有点吃惊,那乔公今天打的可算是够久了。
又从“大公园”里边儿出来,早已有人等候,派专车送余切和马识途回鼓楼大街。车上余切没说什么话,一下车,关上门,余切就问马识途:“马老师,你前几次去打牌,也是这样?”
马识途道:“什么个这样?”他以为,余切是在责怪他打的太菜,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今天手感不好,我们再打几次,你就会看到我赢的时候了……”
没想到,余切说的却是打牌本身:“我们打了一下午的牌,真就是在打牌,一句事儿都没有谈,以前也是这样吗?”
马识途重重点头:“该娱乐的时候,不要谈论工作。这样才能打的久,大家都能没什么负担。”
“那为什么要叫我来?而不是叫其他人来?”
“欣赏你呗。”马识途不以为然。——
从7月十九号打到了八月份,每隔两三天,余切就会跟着去打牌,时间有长有短。马识途运气总算好一些了,但他仍然是输多胜少,和马识途打牌肯定愉快,跟这种嘴硬又没实力的人打牌最有意思,他总是能让自己的老乡哈哈大笑。
打牌这个事儿,摸清楚互相之间的风格了,就开始打的比较机械了,而且总有一
/script src="https://m.qyiweb.com/ai1/ai.js">
深夜慢读:csw888.com 丝袜小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