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传言不假,便准备在此安家,否则,就只好去江都了。”
周奕微微颔首:“你从滁水走,可直下清流,正好把那人尸首带去,交给官署。”
一听这话,樊文褚微微一怔。
他的反应可不慢。
老怪这样说,是没打算为难他,可为何要带走尸体。
樊文褚不懂,却也照做。
探了探厉舶的心脉,将他提起,丢入船中。
接着,又把庐江樊府的隐秘之地告诉周奕。
“如果张善安死掉,你还能接管庐江郡吗?”
樊文褚只愣了一瞬,就明白老怪的目的,这是想将他变成第二个张善安。
想来是魔门内部争斗。
“可以是可以,但有一桩大麻烦。”
“什么麻烦?”
“如果左游仙返回,一定会倾泻怒火,我估计承受不住。”
周奕点了点头:“你先去清流吧。”
话罢头也不回,朝风雪中走去,河畔三人目送他离开。
那妇人叹了一口气:
“夫君,你又惹了一桩祸事。”
樊文褚安慰妻子一番,拍了拍她肩头上的雪:
“我也不想连累你们,但此贼等同我杀父仇人。寻常时候,我拿他没办法,此时见他力疲,怎能不杀。”
“却没想到,又惹到另外一个魔门老怪。”
樊文褚望着船上的尸体,瘫坐到船上,又将儿子抱在怀中:“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等我去到清流,再托人将你们送走。”
妇人露出固执之色:“不走。”
转头又问:
“若是清流官署问起这贼人尸体来历,你该怎么说?”
“如实说。”
樊文褚道:“这老魔多半与清流官署有关,他先前提到樊旻,再看厉舶这个样子,可想而知,琅琊贼多半已是不存在了。”
“这人一定与左游仙有仇,这才清扫左游仙的门人弟子。”
“这是魔门争斗,牵扯到一些强大的武学宗师,动辄改变一地武林格局,非是江湖小派可比。”
“只看他的轻功,便知一身魔功通天彻地,我们被他盯上,想走也难的。”
妇人道:“可看面孔,不过双十年华。”
“夫人你有所不知啊。”
“我之前听张善安说过,魔门顶级高手,常怀驻颜之功,岁月不显。你看他二十,兴许早就七老八十。否则,这厉舶也不用口喊老祖了。”
“这人的功力,兴许还在左老怪之上。”
看他唉声叹气,妇人道:“照你这样说,张善安是活不成了。”
“这家伙欺辱你好久,难道你不盼他死。”
“自然盼着他死,可我更担心咱们这一家子。”
樊文褚看向清流方向,哼了一声:“现在,我对清流城已经没多少期待了,那位大都督,也不过是魔门爪牙。”
三人乘舟,顺着滁水而下,在漫天风雪中,显得那样无助。
孤舟独棹,浪卷千愁。
樊文褚目向清流,似乎看到城阙昏暗,这时诗兴大发,作了一首《滁州冬渡》.
……
“驾!”
“驾~!!”
庐江郡之东,正有大队人马奔袭。
正有两队人一追一逃,骑马砍杀。其中一队人马,全是壮马轻骑,诸位骑手无不是马术精湛。
被追杀的那伙人不断有人掉下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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